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片森林,也许我们 从来不曾去过,但它一直在那里,总会在那里。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的人会再相逢。
不要同情自己,同情自己是卑劣懦夫干的勾当。
死并非生的对立面,而作为生的一部分永存。
我渐渐能意会到,深刻并不等于接近事实。
我们总要这样或那样死去的,你也好我也好。
我们的正常之处,就在于自己懂得自己的不正常。
希望你可以记住我,记住我这样活过,这样在你身边呆过。
我几次朝夜幕中伸出手去,指尖毫无所触,那小小的光点总是 同指尖保持一点不可触及的距离。
只要有时间,我会忆起她的面容。
世界一天变一个样儿,在我不知道的时间里。
哪里有人喜欢孤独,只不过不乱交朋友罢了,那样只能落得失望.
不会忘记的永远不会忘记,会忘记的留着也没有用!
绅士就是:所做的,不是自己想做之事,而是自己应做之事。
孤零零一个人,觉得身体就像一点点腐烂下去似的。渐渐腐烂、融化,最后变成一洼黏糊糊的绿色液体,再被吸进地底下去,剩下来的只是衣服。
在此以前,我是将死作为完全游离于生之外的独立存在来把握的。就是说:“死迟早会将我们俘获在手。但反言之,在死俘获我们之前,我们并未被死俘获。”在我看来,这种想法是天经地义、无懈可击的。生在此侧,死在彼侧。我在此侧,不在彼侧。
我扬起脸,望着北海上空阴沉沉的云层,浮想联翩。我想起自己在过去的人生旅途中失却的许多东西——蹉跎的岁月,失去或离去德人们,无可追回的懊悔。
当周围一团漆黑的时候,只能静等眼睛习惯黑暗. 。
当然,只要有时间,我会忆起她的面容。那冷冰冰的小手,那流线型泻下的手感爽适的秀发,那圆圆的软软的耳垂及其紧靠底端的小小黑痣,那冬日里时常穿的格调高雅的驼绒大衣,那总是定定注视对方眼睛发问的惯常动作,那不时奇妙发出的微微颤抖的语声(就像在强风中的山岗上说话一样))--随着这些印象的叠涌,她的面庞突然自然地浮现出来。最先出现是她的侧脸。大概因为我总是同她并肩走路的缘故,最先想起来的每每是她的侧影。随之,她朝我转过脸,甜甜地一笑,微微地低头,轻轻地启齿,定定地看着我的双眼,仿佛在一泓清澈的泉水里寻觅稍纵即逝的小鱼的行踪。
我几次朝夜幕中伸出手去,指尖毫无所触,那小小的光点总是 同指尖保持一点不可触及的距离。
如果读和别人雷同的东西,那么思考方式也雷同。
我隐约感觉到,深刻未必是接近真实的同义语。但无论我怎样认为,死都是深刻的事实。在这令人窒息般的悖反性当中,我重复着这种用永不休止的圆周式思考。
我不是那样的强者,也并不认为不被任何人理解也无所谓,希望互相理解的对象也是有的。只不过对除此以外的人,觉得在某种程度上即使不被理解也无可奈何,这是不可强求的事。因此,我并不是像永泽君说的那样,以为人家不理解也不关紧要
我的生命里不能没有挪威的森林,因为我的生命轨迹就是挪威的森林的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