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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4-15 08:48: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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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年少万兜鍪 于 2015-4-15 08:55 编辑
女真军队的战力战法和武备,四长:坚忍(数十回合的战斗不退缩)、披重甲、长于弓矢、倍马骑射。
女真铁浮屠的资料:、
我国古代十世纪前期到十三世纪,在气候变冷、农牧区域变动等因素的影响下,再次形成了西晋五胡之乱以来中原周围各民族普遍转型封建社会或者半游牧半封建的历史格局。在这一历史阶段,由于中原周边生产力的显著提高,中原传统上的组织和技术优势实际上不复存在,差距不是很大,但 唯物与人的作用一样重要。
南宋杨汝翼的《顺昌战胜破贼录》最早记载“铁浮屠”(“铁浮图”)。文中称兀术“自将牙兵三千策应,皆重铠全装,虏号铁浮屠,又号叉千户”,这“叉千户”便是指侍卫亲军。
金军的“铁浮图”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在某些不利于超重装骑兵(具装甲骑)作战的场合,他们经常下马,作为重装步兵使用。 如汪若海所说“其所将攻城士卒号铁浮屠”,骑在马背上显然是无法攻城的。“铁浮图”重装骑兵下马攻城的事例还见于《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七十四所载的绍兴四年仙人关之战,金军“人被两铠,铁钩相连,鱼贯而上”。此外宋人赵彦卫《云麓漫钞》卷四也提到:“虏用兵多用锐阵,一阵退,复一阵来,每一阵重如一阵。重兵既多,即作圆阵以旋敌人;若敌人复作圆阵外向,即下马步战,待其败走,上马追之。自用兵以来如此。” 《三朝北盟会编》卷202汪若海札子载顺昌之战时,金军“三人为伍,以皮索相连”,乃“铁浮图”用于“攻城”之时舍马步战。
《金虏图经》记载金军“专尚骑”,骑兵是早期金国唯一的正规军,金军中所有的常规步兵都由汉人签军充当,他们不是常备的正规军,其作用“惟运薪水,掘壕堑,张虚势,般粮草而已”。他们是不可能装备造价昂贵的重型铠甲的。也就是说,穿戴此等重铠的不会是金军的步兵,而有资格穿戴重铠的只能是女真骑兵和以骑充步攻城。
金军骑兵的主力是中型的左右翼骑兵“拐子马”,非重装骑兵“铁浮图”。女真人的重骑兵特精锐,见诸南宋史籍,凡提及“铁浮图”,必会称其“常胜军”、“精锐特甚”、“所向无前”诸如此类等等,其身份也应当不同于一般的女真骑兵。除此之外,才是“重铠全装”,战斗力和防御力都极强的多用途型重装骑兵。“拐子马”可以“或进或退,见可而前”,而“铁浮图”去必须“后用拒马子,人进一步,移马子一步,示不反顾”,还可以下马步战。
铁浮屠南征史:
(直接导致1135年后金军畏战之风)
1127年,靖康之变发生,完颜兀术乘机带领五千拐子马和一千铁浮图向中原进军。
1128年,铁浮图和拐子马在完颜兀术的带领下再次攻打东京汴梁(今河南开封)。
1129年,金兀术带领铁浮图和拐子马第三次南下,直逼长江天险。 1130年,完颜兀术带领铁浮图围攻黄天荡,企图一举打下长江天险,结果惨遭抗金名将韩世忠挫败。
1131年,完颜兀术再次南下,与宋军周旋于太行山一带,结果中了岳飞与王彦的埋伏,惨遭挫败。
1132年,金兀术再次南下,企图一举打败南宋军民,途中与岳飞大战于南霸桥,遭受重创。
1133年,金兀术联合伪齐大举南下中原,途中遭受岳家军拦截,损伤过半。
1134年,金兀术再次南下,企图攻下川陕,但途中又惨遭南宋大将吴阶兄弟的拦截,全军覆没(不要以为全军覆没就没有了编制,再从女真精锐骑兵中选。另外不得不说:想入主中原或者击败中原军队,其民族人口的勇壮必将付出大量的损失)。
1135年,岳家军首次北伐,企图收复故都汴梁,途中遭遇铁浮图,双方展开你死我活的拼杀,结果铁浮图险些全军覆没。
1136年,岳飞再次北伐,途中再次遭遇铁浮图,双方又展开激烈的战斗,铁浮图损伤过半。
1137年,金兀术再次南下,企图消灭南宋的川陕部队,但又惨遭吴阶拦截,全军覆没。
1138年,金兀术大军南下,大败宋军的山西部队,占领山西地区。
1139年,金兀术再次南下,途中遭遇岳家军,被岳家军围剿。
1140年,金兀术再次南下,势如破竹地杀到长江天险,遭遇宋军的顽强抵抗,铁浮图与拐子马损失过半,半路又遭遇岳家军的拦截,再次全军覆没(之后没能力组建了)。
【南宋初期宋军把女真金国打怕了】
宗弼追高宗入海北返期间,即被韩世忠围困于黄天荡达四十八天,对其打击十分沉重,“自江南回,初至江北,每遇亲识,必相持泣下,诉以过江艰危,几不免”(《大金国志校证》卷六《太宗文烈皇帝四》,第100页。)
和尚原之战,金军被吴玠打得大败,宗弼“中流矢二,仅以身免”(《建炎以来朝野杂记》甲集卷十九《吴玠和尚原之胜》,第452页。),,
“亟剃其须髯遁归”(《宋史》卷三百六十一《张浚传》,第11301页。)
仙人关之役,宗弼“几为吴玠所杀,赖韩常援而出之,常被南军射损左目”。(《大金国志校证》卷七《太宗文烈皇帝五》,第114页。)
也正是完颜兀术的心腹、悍将韩常私下对人说:“今之南军,其勇锐乃昔之我军;今之我军,其怯懦乃昔之南军。所幸南方未知耳。”(《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百三十三绍兴九年十二月己巳条,第2142页。)
宋人对此做过比较:“金人之初甚微,……当时止知杀敌,不知畏死,战胜则财物、子女、玉帛尽均分之,其所以每战辄胜也。今则久居南地,识上下之分,知有妻孥、亲戚之爱,视去就死生甚重,无复有昔时轻锐果敢之气。故前日罢榷场之后,沿淮置巡铺,每两月一替,当其出军,其金人与亲戚泣别,自谓极边,有往而不返之虑。其军畏怯如此。”(《三朝北盟会编》卷二三○,引归正人梁淮夫、梁叟《上两府劄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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